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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却陌生的你(一)

文字:供稿:卢小玲老师推荐图片:时间:2013-11-20点击数:1636

 

 

阿生

ES1208  钱泓羽

年难留,时易损。

花开,花落。绚丽,寂然,时光荏苒,逝者如斯。岁月在历史的长河里流淌,那昔年的爱恨离愁,又有几重欢乐,几重哀伤?却是终究淡忘或泯灭在记忆的缝隙,难寻一丝踪迹。恍然往事如烟,散落似枯叶,脑海里的有些记忆依旧清晰如故,不仅仅有那曾经的刻骨铭心,还有那谁与谁的萍水相逢,值得一生去微笑。

   雨淅淅沥沥地下着,窗外的瓶瓶罐罐轻盈地跳跃,发出叮叮咚咚的声响。我倚在窗前,遥望着眼前纷纷扰扰的人群,不经意间,仿佛有几声悠远的笙声传入耳畔。我细细聆听,很快便识出这是著名的《天鹅畅想》。

   哦,笙阿。阿生。

   阿生,是我儿时的一位邻里,全名约莫叫做得生当初,名字很是怪异,犹记得那时的左邻右舍都唤他阿生,古曰:人如其名。事实却截然不同,粗犷如阿生,偏偏有个极其文雅的名字。他身约八尺,在街坊邻里也算不上高,生的五短三粗,肃穆的国字脸上往往不苟言笑,花白的胡子短而又精神地直竖着,浓密的银发时常乱七八糟。衣裳上是那终年不变的娇艳花朵,我常常耻笑他伧俗的品味,他却往往一笑置之。

  说实话,我起初确是十分厌恶他。尤其不耐烦他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斤斤计较。倘若谁向他借些什么,若是超过几天却不归还,他便要亲自登门教训对方不守信用云云;倘若谁在他家门前乱扔垃圾,他非要让对方捡起来,否则就不饶不休;倘若谁来他家做客,碰坏了什么东西,他非但定让对方道歉,还要对方赔偿,不论与他的关系好坏……

  但最人难以忍受的却是他独树一帜的问候语。

  古往经来,国人以热情好客为其优良品质,何人不是会面便寒暄一声——“某某你好,今日如何,还曾顺心?”“某某与我难得一见,不如入我寒舍一坐……”可阿笙呢?不论何时何地何人,逢人便以“再见”为问候语。

  在我们那里,老一辈有一种封建思想,再见是永别的意思,以前时常是说给重病垂危亦或是不久于人世的人。虽说如今人们早已不大避讳,但阿生开口闭口便是再见着实让人无法忍受。

  那时,我家方才搬来,又不是本地人,对于这些也不大在乎,但让我恨之入骨的便是他每夜的朗朗书声。

  小城人淳朴,仍与先辈们的作息时间无异——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每夜,结束了一天劳累的诸位都已早早入睡,却唯有阿生是一朵奇葩。每当半夜三更,他便不知疲倦地用那响雷般的嗓音高声吟诵古往今来诸多名言律句,唐诗宋词,着实令附近的居民苦不堪言。

   街坊邻里因诸多原因,对阿生的怨恨愈发愈烈,于是私底下时常议论纷纷;有人满不在乎,有人耿耿于怀,有人大呼伤风败俗……总之,这事儿可是愈发热烈起来。虽说暗处议论别人不大好,但仍不可否认他们说得也不无道理。

   那时我对阿生怨气也颇重,时不时便与临窗好友切切察察。话虽如此,但那次阿生举办的读书会还是让我对他改变了一些看法。

   他的书阁占据了大半屋子,贯通古今,包罗万象。那次他便心血来潮,打算邀请附近适龄孩童前来参加他的读书会,请帖发了百十封,最后却唯有一个来看他热闹的我来了。临近他家门槛,我竟有些不忍嘲笑。他看我只身前往,面色略有失望,却不见有几分恼怒,仍尽心尽责地为我准备几份甜食及几杯香茗。

   每当午后,书香萦鼻,我品着淡淡的香茗,手握一卷书,指腹轻轻划过每一个字迹,那淡淡的墨香沁人心脾,如从那远方的夏季海边吹来的暖风,让人如痴如醉。

听着阿生哼着不成调子的小曲,时而与其交谈几句,时而翻阅那收尽人生千般气象,万般风情的纸页,那其中流露出的真挚的情,那绚烂的意,仿佛在只言片语间被我捕获,着迷于书间的清香,久久难以言语。

他说,读书读书,读的便是那另一个世界。佛曰: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多读一本书,无异于多活一个世界,体会人生几重喜与悲。

他说,读书读的是一份意境。读那份奇特壮美,儿女情长,悲欢离合,悠然自得。读那份意境,如置身于花语缤纷的雨季,沉睡的心扉被轻轻叩醒。唯有书色,艳比西子。

与他渐渐深交,觉察他竟连朋友都不超过三个,平日里独来独往,活得无羁绊无顾虑。

然而却不无孤单。

呵,我们都是孤单的人。

我用笑颜来伪装自己的伤痛,用凉薄来掩饰愁怨。“你呢?”我问他。

久久无言,满室寂静。

良久,方才好似听见他呢喃:“不掩饰,亦不在意。”

是啊,故此那些不明真相的人才不分青红皂白地用嘲讽的言语挖苦他,用自认为是真理的无稽之谈来否认他。其实不然,那不过是每一个人生活的方式不同罢了。

他顿了顿,好似有些惆怅:“没有人能让他人看他眼色而活,没有人永远是真理,没有人能目空一切而还被所拥护。不论孰人,我,亦或是他们。呵,罢了罢了,人生有何欢与喜?不过苍凉与悲哀。阿羽,你要晓得,不要被所谓“真理”

束缚,不要婀娜奉承,见风使舵,定要活出自我。”

最后一次相见大抵也不大记清,犹记得他时而惆怅自语,时而抚额叹息。不过可恨我怎就如此漫不经心,竟忽略了他低沉的脸,寂寥的眸光,及那离别时最后一声再见。

再见,是再也不见么?

恍然,回首。那一言一行无不一刀刀凌迟着我千疮百孔的心,我不禁大笑出声,终究不住潸然泪下。

最后的最后,是他在天明的离开。一个人,孤身独往到了上海求医。

四处询问,竟无人得知他为何离开,因何而离开。

最后来,恍然听见邻屋阿生的阁楼底传来轰隆隆的汽车声。我出门询问,得知阿生已把整座阁楼的藏书捐赠给了当地的图书馆。闻毕,我有些感伤地走至他家的保姆,悄声问她能否容许我拿走几本书?她不耐烦地挥手,随手抽出几本诗集扔在地上。我怜惜地拾起,暗道:阿生,如若你在这儿,可曾会后悔?

耳边,再次响起阿生低沉的嗓音;“或者便要活出价值罢。与其静静地等待腐朽,不如尽最后一丝绵薄之力做出最后的贡献。”

我回首,恍如看见阿生那熟悉的眉眼,那紧抿的唇角。

东流逝水,叶落纷纷,荏苒的时光就这样悄然消逝。穿了新衣,燃上鞭炮。一年,一岁,渐渐接近,偷偷远离,新的时光来临,又是一年芳草绿,捉不住时光毫不留情的越出手指的间隙。

母亲欢喜地在楼下唤道;“阿羽,你看谁来了?”我下楼,转身,映入眼帘的人——紧绷的国字脸,花白的胡须,那依稀如故的轮廓,眼泪不由得夺眶而出,我似有些犹豫,支吾着道:“阿生?”

他仿若未闻,如个婴孩般咿呀着。

他身旁的一位与他容貌有七分相似的中年人无奈道;“姑娘,真是抱歉,我父亲他……已经患上了老年痴呆。”

我难以置信地后退一步,怎……怎么会呢?他不是素来精神抖擞,精明能干的吗?他不是曾说他宁死也不愿混混僵僵地或者吗?他不是说……

纷乱的思绪如蜂拥的泉水般朝我涌来,渐渐,淹没。我恍然想起我们的种种过往,那曾经的相遇,相识,相知,那段弥漫着纸墨香味道的日子。

蓦然,只闻他一声呢喃:“再……再见罢。”

我不由得想起了他曾经独特的问候习惯,那一声声“再见。”他说,再见便是相见,是望于君再重逢的意思。那次离别便是再也不见的意思了,那这次呢?当真是映现了老一辈的预言了,是……永别的意思么?

果不其然,不日噩耗传来,他于前些日子病逝家中,享年60岁。

犹记得那昔往的一声声“再见,”不仅是那简简单单的一声问候,还有那份无与伦比的祝福,心酸与决然。

恍惚中又似听见阿生低语:“人生自古多离愁,生死两茫茫。离别,只是一场离别罢了。”

却是不然,我不是圣人,无法做到淡然相对,无法遗忘你。

点滴芭蕉心欲碎,声声催忆当初。

    当初,当初……

 

最熟悉的陌生人

ES1208  黎湘琳

    你是太阳,让我来不及忧伤。虽然苍白无光,但在我看来却那么明亮。你融化我心中阴暗的过往,却不知我早已把你印在我的心上。

                                                                               ——题记

     苍白的墙壁,深不可测的走廊,到处是眼神空洞的病房,刺鼻的消毒水味,让那时的我一来到病房就深深地厌恶起这个地方——当然我也从来没喜欢过。几年前,我因为肠胃不好住了院。我就这样认识了她。

  白的刺眼的病服挂在她瘦弱的身躯上,清秀的面庞棱角分明,头上戴着一顶十分突兀的黑色毛线帽。眼神空洞,仿佛在为谁神伤。我对她第一印象并不好,诺大的病房除了我们两个,只剩小心翼翼的器具和刺鼻的气味。我并不打算和她说话。

   “你想吃个苹果吗?”静寂的病房中她脆弱而微小的声音却显得那么刺耳。我迟疑了一两秒,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没关系,我不用”说完便躺了下去,用被子使劲盖住头,却还是听到了她的声音“她怎么了?脸色这么差”…….我越发不喜欢她。

    接下来的几个星期我和她也是每天简短的几句话,她的亲戚经常来看她,每次,她总是笑容满面,而其他人眼中却擒满泪水——但都没有滴下来。我则日复一日地吊着不知名的昂贵药水。

    一天晚上,我被噩梦惊醒,四周一片黑暗,除了阳台上几滩暗淡的月光。她睡得很安详——只是那漆黑得毛线帽并没有摘下。冰冷的液体顺着针管爬进我的血液里,在身体里放肆歌舞,胃中突然像有火烧,有针穿一般——即使在医院住了那么多天,即使每一瓶药水都那么昂贵,我还是没有一点好的样子,只能被禁锢在这里……委屈和不甘的烫烫的泪水从眼眶摔了出来,针管中的液体像狰狞地笑着,我用了一切地力气拔下来针管,任凭手汩汩地流着血,孤独的我还是不争气地哭了起来。她被吵醒了。一束刺眼的光包围住了我――她开了灯。穿拖鞋的声音――她下了床。一只温暖的手搭在我的肩上――她要干什么?“你怎么了?胃不舒服吗?你撑着点,没事……会过去的……我帮你叫医生……”我疼得不省人事,但她的手的温暖却一直在我肩上存留――仿佛冰天雪地里的一轮暖阳――我不再讨厌她了。

     自从那天后,我开始朝她微笑。我们仿佛不在病院,而是在学校。我们谈论的不是疾病或烦恼,而是希望和幸福。她总是监督我的饮食,让我没机会胃痛;她总是画画,为苍白的病房增添色彩;她总是对我笑,驱散了我心中的阴霾。她让我改变。

   一转眼两个多月过去了,沃野即将康复出院。我天真地期盼着,当我们俩都出院了,我们可以去公园的湖边散心,在琳琅满目的商店里流连忘返,我们可以一起去看蓝天,去看星空……

   天真的期盼也只是天真的期盼而已。

   来看她的亲人越来越多,病房水泄不通,我站在楼道中,不知所措。是不是她要提前出院了?那我又是一个人了。

   我出院的前一天,不知为何,睡得很浅,浅到听到了她细微得哭声。我很慌乱,爱笑的她怎么会哭?我坐在她的床沿,轻拍着她的背,发现她瘦得出奇,“你伤心什么?不是都要出院了吗?我们可以一起去玩,一起去疯,我们都会幸福的呀,你不是总是这样说的吗?”我说。“你一定要注意身体,以后别再自暴自弃了,你要开开心心的,懂吗?你要努力去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好啦,好啦,我什么都懂,你别伤心啦。出院后我么还是朋友呀,”我打趣道“快睡觉吧,明天我就出院啦!”我什么都不知道,就这样睡着了……

第二天我起得很晚,太阳今天格外亮,却没了刺眼的光。阳光好像丝绸拂过脸颊,像极了她。我习惯性地向旁边望去——没人?护士来帮我整理东西退房,我好奇地问:“隔壁的……她去哪里了?”我发现我竟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

“她已经……去世了……胃癌晚期……就在几小时前……她走得很安详。你不知道她胃癌晚期的事?她放着高级病房不住,只想在普通病房度过最后的日子……好人命苦啊……

我好像突然被人捅了一刀。她走了。

她走了。

为什么我没有发现她戴毛线帽是因为痛苦的化疗?为什么我没有关心她多一点?为什么我没有问过她的病情?为什么我没有在她哭泣时一直陪伴她……为什么,我连她的姓名都不曾问起。

我知道她的相貌,我知道她的习惯,我知道她的爱好,我知道她的许多,却不知道她的名字,读不懂她的心。

我们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很久未发生的痛感从心底深处传来。

 

 

 熟悉却陌生的你

ES1208   赵曦

    和煦的阳光轻淡了你面部的线条,显得柔和。而站在你身影下的我看着你的背影,感叹着时光竟能将熟悉的你变得如此陌生。

                                                          ——题记

   2009年夏天,四年级的我和三年级的你在父母的聚会中相遇。那时的你的眼神清澈明亮,身材却显得单薄,足足矮了我一个头,而那时的我看着矮小的你,笑了。你不服气,像一只发怒的小公鸡似的对我哼:“我要让你好看!”然后在聚会上硬是要坐我旁边,抢我碗里的菜。当时小小的我已经有了对宽容的理解,便由得你抢。可是你竟然得寸进尺,抢了我最爱的果冻!我哭了。看见哭泣我的你像一个脱线的木偶傻愣愣地站在那。过了一会,你走过来轻轻的抱着我说:“以后我把你娶回来,你就不会哭了。”我呆住了,决堤的泪水像被按了暂停按钮般止住了。我认真地审视你,忽然觉得已经熟悉的你变得有点陌生。

   2010年秋天,飒飒的微风把我们都拉扯大了一岁。但这一年,我被你折磨得惨透了——无论是晨会还是偶然相遇,你一看见我就会不停追我,追到了就夸我在学校的表演如何精彩,但有时我躲起来了,你就漫无目的地大声叫:“赵曦!我喜欢你!”而我只能躲在一个角落里面红耳赤地咬牙切齿,祈祷我永远不要和你相见。就在我趁你不注意从角落里冲出来时,一不小心撞翻了六年级学长的玻璃瓶。看着玻璃渣碎成一地的情景,我只能边哭边道歉,但伤心的话语仍是铺天盖地地向我砸来。这时你不知道从哪里冲了出来,护在我身前和高年级的同学对骂起来,无畏的样子看得我的心一颤一颤。最后,被惹怒的你和他们打了起来,平时嘻嘻哈哈的你竟像换了一个人似的,那么执着。熟悉的你在此刻变得如此陌生。我费了好大的劲拉开你,哭得肝肠寸断。衣冠不整,脸上青紫的你却咧嘴一笑,道:“以后长大了我要娶你!”我不轻不重的捶了你一拳,和你一起笑了起来。

   2012年春天,我正开足马力备战小考,而你也不是那个整天追在我后面喊着:“娶你!娶你!”的小男孩了,你也长大了。在紧张的小考倒计时中,我病倒了。我在家里伤心的哭泣,仿佛又变成了几年前的那个无助的小女孩。就在这时,你像寒冬里的一缕阳光般出现在我家里——当然,还有你的父母。你开心的和我分享你在学校里的囧事,我在你的笑声中心情逐渐好了起来。窗外忽然飘进来了一片落叶,屋内有片刻寂静。沉默了一会,你轻轻对我说:“加油复习吧,我相信你。”我看着现在成熟的你,仿佛和以前玩世不恭的小男孩重叠在一起。我有一阵恍惚,继而笑了笑:“嗯。”

   是该感叹时光的流逝,让我目睹了你成长的足迹。每一次的真心,每一次的稳重,每一次的长大,都让我觉得熟悉的你是如此陌生。 

 

“小璇”

ES1208   李晓璇

我有一个朋友叫“小璇”留着一个90年代才流行的学生头戴着一副黑框方形眼镜由于脸大了这么一点导致使眼睛看起来更小了。

也许正是这种复杂的造型我和晓璇有些距离感。让我颇感意外的是,这“复杂”的外表下,竟有一颗“潮”心。

小璇是一个“追星族”,喜欢一叫“TEEN TOP”什么的韩国组合,整天就在那儿说:“啊!我家赞熙(队员)好帅啊,啊!创造(队员)也不错!”“啊!你看,这是我新买的卡贴――”然后就红着脸,兴奋的和我讲述一些与“TEEN TOP”有关的事。她讲得可是津津有味,头头是道,可是我却半点儿玩艺也没有听出来,最后她只好“唉”了一声,摇了几摇头,对我挥了挥手,无奈、失望地说:“唉!土匪(我的外号),你没救了!!”

她的大嗓门立即招来一些异样的眼光,每每此时,我只能无语低头,心中却早对她有了一些恨意,不知怎的又记起上个星期她曾答应了我,要送我一幅她亲手绘制的图画,含有浓浓爱意的水粉画,声称让我挂在我家最显眼的地方,我也答应的好好的,可是,待到下个星期,这事啊!早就被她抛到九宵云外了。

她,就是一个没心没肺的人,没想到因一件事,使她在我心目中的形象日益高大起来,正如同天鹅湖畔的大榕树一般高大。

那天上午一下课,中学的孩子们如同一支支离弦的箭飞奔出了教学楼,奔向饭堂,那场景如同泥石流一般汹涌,我和小璇,也不甘落后,拼出了吃奶的力气向饭朝堂方向冲去,可是在离饭堂“母亲”的拥抱不远两三米处有一个大概是初一的新生,因跑饭时,不慎被楼梯间的一摊余水滑倒崴到了脚,其实当时我也看到了,可是人流一次比一次多,没办法,我只好拽着小璇使劲往上爬,可没想到小璇手一甩,郑重地对我说:“要吃你自己去吃,我不去了,我要送他去医务室,万一他也和陈澎欣一样骨折了怎么办,我不能见死不救!”

我停了下来,看了她一眼,她小小的眼急得眯成一条缝儿,不知怎么的额头上还出现了一颗竟有黄豆这么大的汗珠,唉,真拿她没办法,只好和她一起小心翼翼地扶那个初一男生去医务室了。

在回来的路途,我向她抱怨道:“啊!今天又没饭吃――”可话才刚说到一半,就被她无情地打断了,只听她理直气壮地说:“切!一餐不吃,死不了,万一人家摔了个残疾,那可是比一餐不吃更可怜一千万倍的事,您那不吃饭算什么?!”最后我俩一路狂奔嘻嘻哈哈地回到宿舍。

如今,我与她不相见已半年多了,愿她在新的环境中,做那个心中最好的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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